（二）白s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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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恒写道：“为、什、么、笑？”

姬玉哈哈笑道：“我想起，有一只鸭子也叫这个。”

阿恒：“......”

姬玉说完，觉得有点说错话了。他不想让这个人不高兴，万一他一个不高兴，跑了。那就不好了。

他也不想问：“这位小壮士，你为什么要救我？”

万一人家说：“对啊，再见！”或者：“那你给我什么报答呢？”

那也不好了。

他不太相信有人会毫无回报地帮助自己。这个人太可疑了，该不会是天帝找过来折磨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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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问道：“你是人，还是魔？”

那根手指在掌心停顿了一下，才写了一个“人”字。

不熟练的样子，好像刚做人一样。

“刚刚你用的什么东西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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