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会老师和同学。他们以为我是自闭症,叫人带我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当然不是自闭症。”程拙砚慢慢地喝酒,并不怎么肯吃东西,像是嫌弃似的,“再后来,不知道是我母亲疯得更厉害了,还是因为我拿了许多奖,越来越拔尖引起了我父亲的注意,十二岁那年,准备上中学的时候,斯图加特来了几个人,说是我父亲派来的,要带我回去,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父亲一直都知道我在哪里,只只不过并不打算认我。”
谢情又叹一口气,拍一拍他的手背,又问:“那...你母亲没有接受治疗吗?躁郁症可以控制,不会影响生活的。”
程拙砚无所谓地笑一笑,说道:“她有没有接受治疗,你觉得我会知道,会在意,会记得吗?”他的笑容里有一丝冷漠,谢情读了出来,不再说话。
“我母亲大约是真的疯得可以,她拿了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说谁要把我带走,她就先杀了我,让他们带我的尸T回去交差。那时候闹得很厉害,她力气很大,谁都拉不开她,也不敢拉她,我的脖子都被她割伤了。喏,如果仔细看,这里还有一点痕迹。”他取下蓝宝石的领带夹扔在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接着又拉松了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露出苍白的脖颈,手指沿着颈动脉的侧面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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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谢情看不出来有什么伤痕,但装作能看出来的样子,点了点头。
那伤没有在皮肤上,却在他心里,也许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见。
桌上的领带夹在灯下反S着冷冷的光芒,程拙砚看着那冷光,又取下西装领子上的宝石领针,手指划过尖锐的顶端,接着说:“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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