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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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翠娘呢，未必是当时的她。

命运轮回，却不会重复。

翠娘在这里生在这里长，她的父母尚还在世，她也没什么技能，去沪市又如何立足。

“我......何尝没想过，但我不如你，我脑子笨，书念不进去，活又做不好，我有时觉得能有人愿意娶我已足够幸运，有时却又觉得生来如此便是好的吗？”

“橘子，你懂的道理多，我想问问你，一个人早结婚是不是就是好的，又或者说一个nV子结婚晚就是耻辱吗？”

卢橘听着眼睛发酸，心口发胀，竟答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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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nV生在房间里寂静地坐了片刻。

过了会，还是翠娘先开口了：“不说这些难过的了，说点开心的。橘子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我也开始慢慢重新捡起念书写字，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完整看完一遍《飘》了，我还读了很多其他的书，都是你当时给我留的书单里的书。”

卢橘临去沪市上大学前，除了把复习资料留给了徐敬尧，还给翠娘开了张书单，让她平日得空时就看看，纵使看不懂也没关系，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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