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一时周全。
后来爷爷生病了,家里的钱一大部分拿去看病了,一小部分被卢永安挥霍完了。
等实在没钱了,卢永安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也是在这样一个火烧云通红的傍晚,卢永安捆着她直接卖给了徐家,换来了区区几张红sE大钞,爷爷那时去县城医院看病了。
等他回来发现了,已经来不及了,卢永安把他锁在了屋里面,美其名曰让他安心养病。
爷爷就是想闹也闹不动了,他的病太重了,癌细胞已经扩散,病痛的折磨让他身T消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卢橘还记得她四年前最后一次偷偷跑回家时,爷爷躺在床上深深喘息着,她好怕爷爷下一口气就上不来了。饶是如此,爷爷依旧费力举起手,抚m0着她的脸庞,含糊说道:“橘丫头,好好活着,才有希望。”
卢橘懂了,那次之后,她再也没偷跑过,她不想让爷爷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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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跑,就意味着她在徐家过得不好,她过得不好,爷爷内心也会愧疚。
愧疚没能挽救她的无能为力,愧疚自己不成器儿子的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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