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意思是没被人玩坏就不要吗?」乱数问着,伸手在禁受不住疼痛而打颤的左马刻的T上拍打了几下,彷佛在展示着什麽,或者说,邀功,「像这样留着我踩踏过後的痕迹,ささら才来劲吗?」
「不……」簓歪头想了想,最终仍是点头,「嗯,或许吧。」
在享受x腔躁痛的间隙,他上前一步。头顶的聚光灯他熟悉,此时却与平时以言语支配的情况不同,他不需要多说一句,仅需身T力行。「左马刻。」
他轻唤,彷佛这样就能忏悔些什麽,但扳过脸来他的眼神却带着憎恶与愤恨,还有羞恼:「さ、ささら,混、帐……绝对、杀了你!」
「啪」地一下簓放开了手,眼神复归冷静。就算是这种时候,左马刻也不会屈居人後,这就是他,永远的碧棺左马刻,那麽他也不需要客气什麽了,「一起玩吗?饴村。」「哈哈,好啊~」
彷佛生来就有某种默契,他们不用事前讨论就知道如何把人折腾致Si。乱数踏前一步扳过左马刻不服输的脸,此时那张脸正因吃痛而有些恍神,被大力地搬弄而显得昏花的眼神有些涣散,不屈服地直视着粉发男人,「呐呐,要再麻烦你了哦~?」
饴村乱数轻佻地说着,而後将外K微褪,拉下里头蓄势待发的y物,粗暴地塞入了左马刻的口,「嗯嗯、嗯……!」
坚y的东西一下就抵到了喉咙,在此之前他已吃过这个男人的ji8不下数十次,但还没有一次像这样承受过浓厚的屈辱。「嗯嗯、呃——!」涌起的唾沫跟生理X的作呕激得他忍不住翻了白眼,这时他察觉到後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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