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咬牙切齿。先前苗汉生只当自己大意,现在却真正可以说是对沈鸢刮目相看了。若是知道沈鸢能在这么短时间解了薛言身上的困生,那他也不会被为小小的调虎离山计所惑。
“沈四娘当真是好本事,好手段啊!”一步错,满盘输。何止是他,只怕是义父知道了,也该后悔当年一时大意,没有斩草除根,留下沈鸢这个祸害。
“给使说笑了,我等手段再高也不如尔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祸乱朝纲,陷害忠良!”
薛言冷峻着一张俏脸,“给使既与我家爰爰这般熟识,想来沈家父兄当年被强征入伍也是你们的手段。只不过我尚有一惑还望给使替某一解。”
“沈家当年也不过是一寻常商户,又何以招惹你们b迫至此?其中缘由还望给使告知。”
“怎么?沈鸢那小妮子没与你说?”苗汉生桀桀的怪笑了两声,“我还真当沈妮子是一往情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这便不劳烦给使挂心了。”这点挑拨离间薛言当然没放在心上,“我若开口问她,爰爰必会答我,只不过家破人亡的伤心事我不忍叫她回温,只好请给使给我一个答案了。”
苗汉生用那破锣般的声音癫狂大笑,边笑着边说“薛郎君这话好笑了,服兵役本就是贱民的责任,南诏叛变,战事爆发,正是南境用人之际,他们去了是报效国家,焉何到了郎君这便是不应该的事了?都说薛家一向公正清明,不曾想薛小郎君有朝一日也会有偏心的时候。”
“徭役兵役是民之责任不假,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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