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天未进食,胃里空的久了,也不好一下子就吃些油腻的东西,阿姆特意给你煮了粥,叫厨房热一热就可吃了。”薛言睡了一整天,沈鸢料想他必是饥肠辘辘,好在阿姆贴心,叫厨房时刻准备着。
雁双,雁五和雁六本是关窗的关窗,落帘子的落帘子,听闻郎君醒了,也cH0U出手过来帮忙。雁六最是机灵,不用沈鸢吩咐,自己撑起伞一溜烟地奔向了厨房。雁双和雁五又去箱笼里翻了两个最舒适的软枕出来,放在薛言身后,让郎君靠的更舒服些。
薛言忍痛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瞥见沈鸢洁白修长的脖子间那清晰可见的牙印,才回想起他晕倒前在浴池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脖子……擦过药了吗?身上可还疼?”薛言疼的说话都还有些艰涩,但他看着沈鸢脖子上那一大块牙印心中是又酸又软。他记得她皮肤特别娇nEnG,只要轻轻吮上一口便能留下痕迹。他当时理智全无,下口那么重,这牙印印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看起来便更可怖了些,也不知她现在还疼不疼,还有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咬痕,怕是没个一两日也消不下去吧。
“没事,早就擦过药了,就是看起来可怕了点,实际也没什么,不出几日便都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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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在心底头轻笑。
这傻人,自己都疼成这样了还反倒问她疼不疼。她这点牙印算得了什么,不出三日便连半点影子都瞧不见了,哪有他这拆筋锻骨来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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