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太守和其下属的几个巡院和临平监,自己担了个督查不力的罪责,左迁为临淮司马,逃过一劫。
“我们南下的时候正是由临淮入了江淮道,徐广义为临淮司马,与常思淳相距不远,又同为曹党,两人之间很有可能会相互通气,共同联手。”白祁顺着薛言的猜测赞同道。
“像他这种狗鼠之辈居然没丢了脑袋,还能继续做官,倒当真是好命。”沈鸢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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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今他不过是一小小司马,再也不受圣人重用,更受曹国生的嫌弃,如此也算是咎由自取。”晏清对于这种J佞之人的下场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到底是让人出了一口恶气。
薛言却没这么乐观,他仔细地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就算徐广义被贬为偏远地区的小官,但到底还是曹国生的义子,有几分情分在,只要曹国生还在一天,他就有复起的希望。眼下,他为了复起,便急需一个建功的机会来讨好曹狗。我们或许就是他的机会。”
薛言又回想了一下当时被追杀的情景和这一路南下的种种,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现在张富恒背后的,和先前追杀的不是同一批人呢?”
这个想法震惊了所有人。
“当时在睢yAn的那批人,出手狠绝,杀伐果断,如果是他们继续追杀,怕是在Ga0不清的状况下,也会抱着‘宁杀勿放’的心态杀尽可疑之人。而张富恒背后之人则带了一种犹豫,又隐隐有些急躁,仿佛他追求的是务必确认我们的身份。”薛言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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