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像薛言这样的出身,从小被教授的课业里又怎会缺少。
但真叫沈鸢称奇的是薛言的记忆力。
账本上记着五月底沈家在越州一间衣肆尚有存货罗五匹又七丈,吴绫十一丈,绛纱五丈零六尺,但罗、绫、纱的买入和制衣卖出的记录都前几本账册上,薛言却能不必再翻就JiNg准算出了存货的数量,着实叫她惊了一下。
沈鸢抬起头看他,“曾闻长安薛三天纵奇才,能过目不忘,我原以为市井之言口口相传,难免有些夸大的成分,今日一见才知世人不曾欺我啊!”
“过目不忘不敢说,只不过记Xb常人好上些许。”薛言抱着沈鸢回忆着,“我幼时略有天资,开言识字b同龄人都要早上一截,父亲便对我寄予厚望,不想我重蹈仲永之殇,因此自开蒙便对我颇为严厉。我那时还有几分孩童天X,也耐不住X子读书,父亲cH0U查我课业时也有背不出的时候,每每如此,父亲便罚我不许吃饭,关我在书房补上落下的功课,静思己过。我为了能多些时间玩耍而又不受罚,便b着自己用最短的时间记下要背的东西。后来渐渐长大,我的X子被磨平了,这记X也被慢慢磨了出来。”
沈鸢握紧他贴在自己肚子的手,“世人只赞郎君的惊才绝YAn,但又有几人知晓郎君身后的磨砺和辛酸。与三郎相b,我的童年倒真是神仙日子。”
“你幼年……是何模样?”薛言只见过她一副十岁的画像,却不知更小的爰爰可是一样玉雪可Ai?想象只有一团小小模样的沈鸢,薛言的心也先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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