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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言静默地瞧着她。
雁六抬手胡乱抹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人。沈鸢也没让她继续尴尬,拍拍她的肩吩咐道“去吧。”
等雁六走后,薛言无言走近,将沈鸢搂进怀里。
“谢谢。”温润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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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微征,随后低下头,笑着靠上薛言的肩,紧紧回抱了他。
清风送入怀,明月知我心,真好啊。
贺老是个医痴,拿到了伽蓝水后又是马不停蹄地研究了一番,连夜敲定了薛言的治疗方案,自天明才歇下。
早就得了吩咐的小童待时辰一到,便将那熬得浓浓的药汁倒入碗中,代替贺老跑了一趟。
“贺老吩咐了,此药晨起时喝一碗,日落时喝一碗,郎君便无虑断药的影响了。”
这拔毒的第一步便是断药,沈鸢自是没忘那困生若一日不服便骨痛难忍的危害,听小童如此说心下也松了口气。她转头吩咐雁六去一趟厨房,让他们晚上加个烧鹅,又让雁五去库里起了两坛石冻春给贺老送去。沈鸢想谢贺老费心,但也清楚老怪最烦谢来谢去那套,倒不如还不如弄点好菜,上点好酒方是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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