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会,不是因为变的不热爱,而我也没有把摄影这件事当成工作的责任去做。这个社会的默认规则一直在变,有时候会变得很残酷。我目前处于的人生阶段需要我有足够的财力才可以支持我进入到人生下一阶段,现在的社会规则让我没办法不抱有目的性单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需要钱,有富足的生活,跟你一起过好日子。”
他看着我,明明在讨论一个认真严肃的话题,但碰上他的眼神,我总觉得他在讲情话。
“现实这么令人辛苦,维持生活也很艰难,但能用自己喜欢的事情吃饱穿暖,已经算是很幸运了。小烟,我们两个的爱好都对我们很仁慈,它允许我们用理想活下去。”
很多更残忍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在很努力给我一个相对来说乐观的答案了。
听了他的言论,我突然觉得我可以算作执念的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它只会给我添堵,让我在本就残破的日子里过的更加烦恼。
如果人想获得快乐,必定要付出代价,其中最小的代价就是要杀死用来思考的脑细胞。
那天我们两个都没有继续工作,他给我讲了他过去的事情。我听他温柔缓慢的声音,莫名平静下来。
他讲他快高考时,去书店买材料,看到一本影集,是布拉塞的《巴黎的夜游者》。他当时想一起买回去,结果发现要几百块,够买他命了。于是只能抱着真题灰溜溜滚回家,在电脑上搜索布拉塞的名字,看大师的作品。他说直到今天为止,他最爱的作品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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