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地双颊飞红,想直接去骂他浪荡登徒,然而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细细想来自己好像确实被这人带坏了不少!思及此处,他顿时气得低着脑袋咬牙,耳朵都泛着粉,不去理会鹤影了。
鹤影伸手拿过旁边茶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烛台,那浅红色的蜡烛刚被抓住就倏地一下自己燃起火焰来,柳鹤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就惊恐地发现这烛台行动的轨迹竟是离自己的肚腹处越来越近:“你,你干什么!”
鹤影笑了笑:“只是想到了让子宫会乖乖待在小穴里面的方法。”
说着,那紫黑色的藤妖托住腿根,将美人的胯骨都向上抬高了些,分开着露出整幅汁水淋漓被玩得烂熟性器,鹤影伸手将两片阴唇捏合起来,开始歪着烛台往下滴蜡。
“呀啊啊啊!!!好烫!!不要!!阴蒂烫烂了,不要啊——”那肉枣般肿胀得肥大阴蒂首先被滴上了滚烫的红烛,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红紫的肉果如何能经得这样的凌虐,顿时把人痛得抬着屁股一抖一抖得抽搐,柳鹤小腿架在椅子上挣扎着扑腾起来,尖叫着直晃肉臀。
很快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肥软阴蒂上滚烫的烛液就在他的惨叫中逐渐凝固,那红烛接着一路往下滴烫,美人摇晃着脑袋眼泪直流,光洁的面上全是泪水,在持续的凌虐中,两片被玩得靡艳的肉阴唇也被捏着全部滴上了那红烛,整幅性器都不规则地凝结着烛腊,就连龟头处的黏膜都是红红的烛液,红白相映,像是雪地里卧着的落梅。
柳鹤痛得满脸泪光,目光都是发直的,皓齿把下唇咬得发白。那滚烫的烛液很快就渐渐降温,变成还带点热度的硬壳,两瓣阴唇同时也被完美地封住了,像是被打上蜡封标记的饱满肉桃,顶端的大阴蒂也红彤彤地覆着一层红蜡,直向天翘着,脱垂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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