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海盐一样训练过张家的‘死亡之吻’,舌头的灵活度竟不输手指,我能感受到我嘴里的氧气被掠夺,缺氧下我的脑袋开始变得浑浑噩噩,求生的本能让我想推开眼前的人。
他听到呜咽声放开了我,重新吸入氧气的感觉让我如获新生。我大口喘着气,他又凑过来亲我的嘴角,在耳边叫着我名字,某种方面来说,能让闷油瓶放弃禁欲也是一种出息。他吻我的脖子,又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我配合地去脱他的衣服,九月初正是烈日当空的时候,平时他只穿一件黑色背心,肩膀上的墨色麒麟是不是就要向我们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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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倒方便了我作乱的手,我顺着他的脊背滑上去摸他的肩胛骨,闷油瓶浑身精肉,手感极好,最让我羡慕的是他的身上竟没有什么伤口留下的痕迹,反观我和胖子,我就不用说了,胖子肚子上那条我给他塞肠子的疤到现在还极为骇人。
我不知道闷油瓶看着我遍布伤痕的身体会不会萎,因此即使在最热的时候,我也会穿长袖高领,一是不想吓到雨村的村民,二来我也不希望以这种东西向闷油瓶卖可怜。
但我们总有坦诚相待的一天,我的身体如今被他捏在手中动弹不得,我感觉到他带着些茧子的手抚过我的一条条疤痕,那些疤的来历我已经记不清了,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早就不疼了,已经过去了。我说。
他眼里的愧疚似是更甚了,但我想要的不是他的同情和怜悯。我推开他主动脱下衣服和裤子,把自己赤裸裸地展开在他面前,我从裤兜里摸出一管润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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