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身后躲,还一边念叨着小姑娘家家的,喷的啥玩意味儿这么浓,是不是要背着瓶仔出去找帅锅锅。我瞪了他一眼就看向闷油瓶,心想他可千万别闻出什么不对劲,张家应该不会变态到把人的鼻子训练成比狗鼻子还灵敏吧,好在他依旧是那副高冷矜持脸,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招呼两人去楼上换衣服,解总的局可不能给他丢了面子。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被我混过去了,没想到胖子一走这家伙就原形毕露。
闷油瓶把我拽进卧室,不由分说地扯下我的裤子,可怜我刚买的名牌运动裤,不过两天抽绳就这么牺牲了。我在心里为它默哀了三秒,一边还要阻止闷油瓶的手往后伸。当那两根发丘指摸到我后面的时候我知道我躲不过了,在我思考是该乖乖就范还是矜持一下搞点情趣时,闷油瓶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瓶润滑油,尖口捅进我屁眼里,冰凉的液体被挤进穴里,我嘶了一声示意闷油瓶轻一点,他好像听不到似的拿出瓶子就用手指扩张。
发丘指的威力我已经见识过好几十遍了,无论是在下面还是陆地上。
不过几分钟我就能感觉到穴口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我趴在他耳边哼哼,心想他今天怎么光搞些前戏。闷油瓶和我上床的时候大多是单刀直入,他不太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手指刚进来就往我前列腺按,通常我被他磨得射了一次后后面也就被扩张得能容纳他的东西了。
直到一个坚硬的带着点凉意的东西抵在穴口我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我想回头看看,下巴却被他掐住,他把我压在床上,上身和床榻没有空隙,我动弹不得,任由他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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