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车架的窗帘被人从两边掀开,一侧是柳清歌,一侧是岳清源。
“清秋师弟/沈清秋,你怎么了?”
被他俩这么一吼,齐清萋脸上的得意变成了惊恐,“我可没把他怎么样啊!有事没事别赖我!”她一边说着,一边瑟瑟的缩到角落去了。
这些人吵的沈九头更痛了,他一挥手,掌风将窗帘重重合上,随即一瞟案上的棋盘,冷冷道:“你下错了,已经死了。”
齐清萋不信,吵着让他继续,走了不到十步就败下阵来,蔫了的菜似的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沈九乐得清净,闭目养神。
奇怪的是,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和齐清萋一起坐一架马车,也完全想不起来在此之前的事,他只记得这是在前往幻花宫参加仙盟大会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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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现在浑身不爽利,腰臀酸痛,后面那处也酸胀难忍,好似还含着什么东西,前胸也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感。
边上还有旁人,他只能努力忍下这种不适感,假装无事发生。
很可惜,从路上一直到仙盟大会开始,沈九都没找到独处的机会,他要么是被岳清源和柳清歌缠上,要么就是被迫和其他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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