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计较这次的逃跑。这着实算作反常了,毕竟孔繁欢的身子问题放在那儿,每次逃跑,他必然是带着一身骚味儿的,有时候高潮感过多了孔繁欢就只能偷摸着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玩弄淫穴纾解,用鸿钧过去的话说,便是随时都会被人捉着强奸的东西。
这点宽纵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叫孔繁欢惴惴不安,哪里还能阖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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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鸿钧才同他说出早已决定好的处罚。“要个孩子你就能消停些了。”鸿钧说这话时语调过于平缓,听起来荒诞感十足。偏偏这是从鸿钧口中出来的话,孔繁欢便是半点将其视作玩笑的可能都想不出。他愣愣瞧着鸿钧,不寒而栗感自后颈处炸开,让孔繁欢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是被拖进房间里弄的,孔繁欢终于开始软下态度哀求起来了。
可鸿钧说一不二的性子摆在他面前,自是说什么都没用。
而这些事算起来,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半月。
恰好是十世之约真正算作结束的日子,被牵扯进誓约之中的清源也回了上界。他方一回来,就听闻鸿钧与孔繁欢之事。即便在旁人眼中算是稀奇可叹之事,但身为局中人又是局外人的清源对此却只觉是预料之中。
他是鸿钧亲手浇灌出的一株花,自然知道对方秉性不如外界所说的那般清高孤冷。只不过万事不入他眼,自然是不得关注。孔繁欢是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外人皆以为是孔繁欢一厢情愿,但在清源看来,鸿钧却更像是那个单相思的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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