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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无的东西。大抵都是些在目前的孔繁欢看来并无用处的宝贝，放在仙界看就兴许都是些叫人趋之若鹜的玩意儿。可惜鸿钧凡事全凭自己判断，自然是难以明白自己送的与孔繁欢要的天差地别。

孔繁欢收下礼物时，鸿钧的眼神就会与往常变得不太一样，他会隐隐怀揣着隐晦又具攻击性的注视，要说的话就像是与等待犒赏的肉食性动物似的，目的昭彰。只是鸿钧不言语，孔繁欢便权当迟钝地含糊过去，说来说去不过还是那句呆板单一的场面话。

鸿钧一时尚且还想不通，脾气便愈发阴晴不定。

但这种事总归是避不过太久的，哪怕是鸿钧也开始日渐不满足于平淡的话语，他开始要求一些肢体的接触，从最简单的拥抱开始。鸿钧在最初并不会回抱，他的双手只会垂耷在两侧，像是桩木头。但渐渐，鸿钧的手开始搭在孔繁欢身上。

到最后单纯的碰触开始变味。孔繁欢总会感觉到鸿钧的手贴着他的背脊来回摩挲，在布料的阻隔下都令人悚然。那种逼近的预感悬在孔繁欢心口处，似是随时都会摇摇欲坠着落下来。鸿钧会如同试探那般，装作无意地用唇碰过他侧颈，他会在那处微微抿一下力道，又假借舔过唇的动作堪堪用舌尖舔过。孔繁欢不是没有试图阻止，而是只要他一旦对此表现出些微的反抗或排斥，获得的就只会是来自鸿钧的疼痛教育。

潮热的呼吸逐渐攀上，昨天鸿钧已是做足了暗示，今天是要与他亲嘴的。孔繁欢双臂环着鸿钧的肩，便是得不到准许连半寸都不能挪动，只得有些发木地忍受着嘴角处湿濡的轻吻。他脖子上留有掐扼的淤青，又叠着鸿钧吮出的肿痕，颇为惨不忍睹的模样。

鸿钧开始尝他的舌头了，分明清隽骄矜的上仙这会儿却吮出下流的声儿来，又将口水故意渡进他嘴里。这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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