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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坤低声道:“爹,我娘……杨氏他们到了洮州,全都走到了,一个也没少。”
赵启坤并不觉得惊诧:“我们给他们留了银钱,他们自然能走到洮州,有甚稀奇?”
赵启坤抿了抿嘴唇:“爹,我们可能被他们骗了,我娘他们可能早就藏了银钱,您看看这封信函上写的,我娘他们有牲口,还卖皮袄,前些日子洮州乱起来,好像他们所在的村子还立了功,朝廷奖赏粮食和银钱哩。”
听说杨氏藏匿了银钱,赵启坤眼皮一跳,抬手就将赵学文手中的信函抢了过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然后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则是燃起了怒火。这些年杨氏说家中没有银钱,催着他出去做西席,原来都是骗他的。
赵启坤咬牙,他也不能追去洮州向杨氏要银钱,想起杨氏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他就觉得恶心,哪里像柳氏,年纪就算不小了,却留着几分姿色。
“就当是给她送终的银钱。”
赵启坤将信函直接丢入了脚边的火盆里,然后他看向赵学文:“不要就盯着那点东西,他们再好能有多少?不就是卖皮袄吗?又不是穿着皮袄,洮州那地方贫瘠的很,耕种也打不出多少粮食,还是要挨饿。”
赵学文应声:“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