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松开,风轻云淡道,“我本就不曾误会,又何来原不原谅一说,你倒是言之过重了。”
梁宣便彻底迷糊了,他着实想不到其他令泽儿生气的理由了,不由纳闷道,“你就这样害怕女人?娘胎里带出来的不成?”
慕容泽脸色一变,偏头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道,“我适才已经说过,我并未为此生气。”
梁宣不依不饶道,“那你跑什么?万一又迷路了我去哪儿寻你?”
“我……”
他是见不得那些女人,见不得他那厚颜无耻的哗众取宠,可他更加见不得他取悦那些女子的手段神态竟是同平日里哄他是如出一辙……
仿若他那样看似尽心尽力、绞尽脑汁的哄人开心已是深入骨髓的绝技,对着任何人哪怕是全然陌生的路人都能炉火纯青地施展开来,而并非他一直以来误以为的独一无二。
原来这些并非只是待他……
好险……
好险,他差一点便要将那些轻浮的调笑和言行当了真……
可会有如此歪念的他才是最为怪异的吧,这样的情愫细细考量起来,便全乎地像极了那些情窦初开之人,眼见着自己的心头好拈花惹草而醋意横飞。
然他二人却皆为男子,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通、想不透的,定是这梁宣身上有古怪,如此危险,还是莫要再靠近得好。
可断然离去的决心却始终无法笃定,遂才会在茫茫然间无法说服自己走远,只是在极近的地方,寻了处分外显眼的白石桥,吹吹冷风,冷却自己暴怒而混乱的心绪。
一念至此,慕容泽不由深感无力,困扰得心烦意乱,随口接道,“我只是有些口渴。”
梁宣嘴角一抽,“你是有渴到需要喝掉一整河水的地步么?”
慕容泽,“……”
这之后,在梁宣卖力地恳求撒娇、软磨硬泡之下,店家终于熬不住,大出血地只收了四两银子,便卖给了梁宣他二人两匹良马,只为赶紧将这疯子打发走,免得影响后续生意。
慕容泽始终面沉如水地站得老远,眼光却丝毫不曾挪开,一瞬不瞬地将梁宣所有动作姿态悉数收进眼底,目光明晦不定。
乃至梁宣拿下两匹骏马后,兴高采烈地冲他挥手时,他眸中的深邃都未能及时褪去,瞧得梁宣心头别得一跳,当即偏过头移开目光。
无需快马加鞭,两人打马观花似地游览着冬日枯败的景色,一路听着梁宣的叽里呱啦,及至天刚及暗下来便已经抵达了青城山脚。
今日已是冬月廿四,按照江湖风声,便也就是这几日,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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