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猜出来了吗,“单凭我脸色不对你就看出来了?平时没少看我的脸色嘛。”
温殊实话实说:“其实是他耳朵上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
痣?晏峻山都不知道贾宸良的脸上哪里有痣。
说到这了,让晏峻山又回想到当初那段黑历史,经过年龄的洗礼,倒是愈发觉得那段经历尴尬和难堪了,温殊连那孩子耳朵上的痣都记清楚,怕不是从头看到了尾,这么想,让他脸上发热,心底窘迫起来。
“这臭小子,当初丑的像个猴子似的,一晃都长这么大了,变成小帅哥了,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一听名字才是,结果也不是个正经人。”
少年十来岁的年纪还要把父母离婚当做个天大的事,等到二十多,到上了大学,到参加工作,到自己该谈婚论嫁的年龄,别说当时当刻发生了也算不得个事,这点在记忆里长长久久远去的伤疤连点痒都被时间消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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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痛不痒的,但当时冲撞的感受却记得一清二楚,失望的感觉,被背弃的感觉,做决定的感觉,那件事不能说对未来没有影响,而是化作了更加绵长的东西融进了晏峻山的性格之中。
温殊似乎要在他脸上找出什么伪装的破绽似的看着他,可没找到,才像舒了一口气似的,“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被影响,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晏峻山脸上曾被划开的伤口忽然就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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