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小腹上才喘息着要她骑他。
他没有力气了。
他应该还是舒服的。
这一点陆乐齐也不否认,他只是摇头,然后把手上的宗卷递给她——她狐疑接过,一看才知道这不是叫他忧国忧民的水灾报道,或者前线缺粮少衣的紧急战报,是她府上的从人给她送信,说谢小郎君等了她一夜。
梁辰哄他:“你计较这个做什么。”
“臣不是在与他置气。”陆乐齐说。“臣也觉得谢郎君的遭遇颇为不幸,所以殿下收容他,确实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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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臣都出来了,还不是在呷醋。
“只是殿下不愿与臣同住,却公然让谢郎君入府。”陆乐齐留了后半句话没说,他不想在梁辰留宿的次日跟她争吵,她早上脾气向来不怎么好,如果她睡到中午,他倒是可以借着这点醋意闹上一闹。
他下意识地偏头往旁边的桌子上看了一眼。
梁辰随着他看,那对玉蝉静静靠在一个打开的锦盒里。陆乐齐紧紧抿着唇,什么也没有多说。
她从来就很喜欢谢覆,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原本听说谢覆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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