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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英的心里裂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真的完全标记了。”张瑾克制着深沉的呼吸，克制着一切，将触摸那道疤时没有克制住的情绪重新按下，只留一丝淡淡的信息素漂浮在空气中。

他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对面的Alpha听了却脸色煞白，忽然惶恐地捉着自己的衣袖，声线都在发抖。

“张瑾，现在打掉孩子……我可能会死。”

“……你想打掉？”张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声问道。

程锦英完全傻了，他眼圈通红，因为害怕张瑾要打掉肚子里的生命，眼泪一直扑簌簌落个不停，连否认的话都来不及讲。

“你不是一直问我你该怎么办，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张瑾默默盯着他，程锦英倏地抬起头，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

“那就先把孩子生下来吧。”

张瑾说：“程锦英，那就平安地、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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