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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谢鸿正在家照顾着陈光月。自从陈家沟被匪人所屠之后,陈光月每日都是以泪洗面,痛不自已。活活的消瘦了十来斤,再此下去怕是也撑不了多长时日。
谢母也是一脸忧郁,亲家母全家罹难,如今儿媳又这般憔悴,真真是祸事一桩接一桩。
“儿媳妇,你还是吃点吧。你身子都快跨了”谢母这已不是头一遭劝说。奈何陈光月就是吃不进一点饭食。
“娘,我吃不下。”陈光月每每想着自家老母兄弟便忍不住泪流,哪还吃得下东西。
先前便已经请了郎中前来看诊,郎中看之后也只说是心病无医,开了副健胃脾的药方后也是无可奈何离去。
铁征一路打听来到甜水巷,远远便瞧见一棵金黄的海棠树,料想那便是要找寻的谢鸿家。便同众兄弟紧赶了两步,待离近了一瞧,这海棠树上竟还有些透着绿意的叶子,不过这也就是少数,很大部分却是已经枯萎,在空中打着旋抢着先的回归大地,已是将地上铺满了厚厚一层。
铁征身旁护卫移步前去叫门。
“砰砰砰,有人在吗?”
正端着药碗的谢鸿听着叫门声,也是奇怪,道是谁前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