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做不到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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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次的合作，我们Aletta的意思，是可以提供部分配方，改良你们香水的品质，但是配方不卖。”

对于一个公司来说，香水配方，是命脉，也是研发团队辛辛苦苦的研发成果。

根本不可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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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愿意帮他们改良，已经是给了很大的诚意。

顾云铮唇角的笑意淡了许多，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结果。

不过，他也清楚，要跟ZELING公司买配方很难。

如果身份对调，他也不会答应这样的合作。

现在能得到部分配方改良，也很好了，至少在国内，他们顾氏能稳居第一。

这距离国际市场，就更近一步了。

“行，那就按照Aletta的意思，但我有一点要求，香水配方……”

在顾云铮的配合下，双方谈了一个小时，敲定了合作的具体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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