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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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生气地鼓起腮帮子：“你说我是坏人！”

男孩又摇头：“不是，你不是坏人，你是好人，特别特别好。”

看着男孩认真的眼睛，人鱼有点脸红，别扭地嘟哝：“那为什么不让我摸…”

男孩摸摸脑袋：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理由…

“那…好吧，你摸吧。”他放开手，转身面对人鱼。

“水里冷，你坐在岸上吧。”人鱼看见男孩身体有些打颤，带着他游回了岸上，身旁就是暖烘烘的火堆，男孩很快温暖起来。

小腿浸在水里，男孩不太自在地岔开双腿，好让人鱼观察得更仔细。

人鱼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这个是什么？用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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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告诉我这个叫‘生殖器’，是用来尿尿的。”

“生、殖、器。”人鱼默念着这个词语，伸手握住。

“嗯…”男孩身体一缩。

“怎么？”人鱼察觉到了，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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