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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零平生最怕女人哭,见这一幕,愣是汗毛直竖。她大抵知道虫娘的想法,心里既觉得矫情,又觉腻味得很,便不耐烦起来。自己果真从崖上掉下砸到脑袋,真同何文惠说的那般吃饱撑着管这劳什子破闲事!
“一个富贵病而已,就你这四肢不勤的模样,每日去青云峰上下跑两趟,犯什么病都能活到七八十!”
“你也别觉得我强逼着作践你,我不是上赶着来犯贱的,钱给你,你买衣服买胭脂也好,怎么花随你。”
虫娘似要言语,但她不喜现在的情绪,当即甩袖子溜走,又摸进何文惠的房里塞了一样东西,临出玉人楼又暗自唾弃,这次何文惠估计要笑死她了。
这时,门口一个黄发小童,一手持糖葫芦,另一只手拉了拉她的衣角,“仙姑,你的信!”
谁给她写信?
她狐疑地展开信一看,几行大字龙飞凤舞,跃然纸上:
“吾徒青零,出门在外,谨记观训:去留随心,自在逍遥。有恩报恩,有怨抱怨。有仇不报,不如上吊。”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看着似乎是青芜他们的字迹,大意为:“师妹保重,苟富贵,勿相忘。另外,咱们头上有人,怕他老王家个乌龟棒槌!”
雾气散去,三浮县的街道热闹一如往常。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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