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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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布鲁斯依旧没有动摇的眼神，达米安感到无比的失落，愤怒，这些和对父亲的担忧和后怕混在一起，他口不择言地说出了那句：

“杰森.陶德这个年龄已经和你一起夜巡了——”

“达米安！”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的蝙蝠侠，摘下了面罩，那双写满了疲惫，担心，自责等无数情绪的眼睛看着一脸懊悔的小儿子，

“…杰森…失踪了。”

达米安的手指与楼梯扶手间发出了刺耳的摩擦。

“…去休息吧，达米安。”

“阿福说我没有为你们做好表率，哈，我想我也是该提醒你们睡眠的重要了。”

布鲁斯敛去了眼中复杂的情绪，强打起精神，重新换上温和而柔软的眼神，指了指达米安卧室的方向。

“…我知道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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