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破局

梦中醒来，距离蝙蝠侠死亡已经过去了一周。

他听见了如往常一般涌来的求救声，换上制服飞上大都会的天空，可是他不敢去听哥谭的声音，他不敢想象达米安，迪克，提姆，还有杰森，那几个失去父亲的孩子的表情。

“你又搞砸了一切，克拉克。”

他这样对自己说，然后继续在城市间穿行直至夕阳余晖。

他落在了家乡小镇的田野上，突然，两位父亲的身影在落日下浮现。

“克拉克，你应该去面对它。”

“卡尔，哥谭也需要你，那些孩子们也需要你。”

他沉默地听着父亲的话，分不清到底是他心底对于自己的提醒变成了幻觉，还是两位父亲真的奇迹般地出现。

“...我知道，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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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累了，克拉克，你知道你要接下更多的担子，在你的朋友死后。”

“但你只是需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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