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个弟子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后,立刻丢掉掌门弟子的包袱,一脸委屈地飞去临时搭建起给值守弟子休息的小屋之中找易白和易红诉说自己的可怜。
易红坐姿豪放地盘坐在椅子上,吐了吐舌头:“哪里这么夸张?易白不是给你涂了防晒伤的药膏了吗?”
易白坐在竹床上看蔺晨霜写给自己的信,夏羡由躺在她的腿上,大声反驳易红:“防晒伤又不防热!热死了!”
易红故作深沉地摇摇头:“你这娇生惯养的样子,之后下山闯荡时可怎么办?可别第二日就跑回极天门找易白哭诉了。”
夏羡由装哭:“白师姐,红师姐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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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白认真看信,懒得搭理这两个幼稚鬼。
易红两步一蹦,跳到易白面前,抢过她的信:“有这个必要吗?就回家这么几天,晨霜还要特地给你写个信?怎么不给我写?”
易白抢回了信,折好收回自己的百宝袋中:“你们吵你们的就是了,干什么非要把我扯进去。”
夏羡由躺在易白的腿上转了个身,搂住她的腰,继续装哭:“白师姐不疼羡由了,羡由好可怜。”
“你霍师姐疼你。”易红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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