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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有什麽好悲伤的?姚望舒还有气时她已经尽了全力,事已至此跟本无法挽回,甚至还要耽误她吃饭睡觉,根本没有道理。
她轻轻摇头,两个师弟还是修得太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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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清如愿以偿地找到客栈,稀里呼噜吃了一大碗汤面,又睡了整整四天,直到店小二以为她Si了报官,才在一众小吏的叫唤下转醒。
吃饱睡好的御清神清气爽,在岐水又吃了顿饭,才提着一叠糯米糕回不可道。来到怜华屋外迎面遇上抱璞,御清不禁露出笑容,「师姐,我回来啦。」
抱璞低着头,半晌後才缓缓回答,「怎麽现在才回来?」
「在岐水睡了会,不过有带点心给师父。」她说,「师弟已经回来了?」
「归元的事,我们已经听善下说了。」
御清阖上嘴,昂起头盯着抱璞,试图看穿麻布面具之後的心思。抱璞迟疑了片刻——要安慰御清吗?可依照抱璞的了解,御清根本不需要。而抱璞自己的悲伤,对御清而言也过於遥远了。
最终抱璞只是接过糯米糕,声音沙哑,「师妹有心了,若还累的话先去歇会吧,晚些再去向师叔报告,师父她也正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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