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项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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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久之后，季沅才想起去看姐姐的脸颊。

姐姐的脸颊红了一片，上面清晰显现着一个巴掌印。

姐姐也看向了她，视线从上扫到下，最后落在她满是褶皱的裙子上。是被黎曼弄出来的。姐姐从后排扯了一件外套扔在她的大腿上，低声说：“她就是个疯子，离她远一点。”

然后姐姐缓缓发动汽车。

季沅觉得今晚的一切就像做梦，耳边总是不断回荡着姐姐说话的声音，姐姐看着她的眼神。然后心脏里头晃晃悠悠，像走在独木桥上，让她想要抓住什么，不然就会掉下万丈深渊。

天真黑啊，她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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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永远离开这里就好了。

汽车开得飞快，季沅将窗户摁下来一点，呼呼的风声就在她的耳边瞬间炸响，她和姐姐的头发狂舞起来，像行驶在草原上，像一场私奔。

她又觉得自己要掉下去。

回到小区的时候，她抓住了姐姐，拉着姐姐的袖子靠近姐姐，然后在昏暗的停车场强吻了姐姐。

她仍旧不觉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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