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表哥们的出现对我而言是一大冲击,他们领我到墙边,并告诉我在那堵墙的後方有我不曾T验过的美好,他们拿起凿刀敲开一处缝隙,让我得以从中窥见真实世界的另一面,我的世界也因此充满更多面向我突然想起我一个朋友,他年少时也经历同样的冲击,然而他却陷入光明与黑暗的巨大矛盾,在自我否定之中苦苦挣扎。
他们向我展示身上各种伤疤,并告诉我村庄里那些偷拐抢骗的故事。有一次他们跟我说,他们村里有个又傻又穷的nV孩嫁给了一只狗,她跟狗JiAoHe後生下一个畸形儿他们说这则故事时甚至还交叠在一起,展示人和狗如何JiAoHe,那个畸形儿长了个狗嘴巴,因此无法含r,活没三天就Si了。这个故事对当时的我而言太过震撼,里头参杂太多我难以理解的离奇元素,以至於我那几天根本无法专心上课。
除了单纯听故事外,他们也带我实战演练,我们曾潜入厨房偷糕点其实我大可正大光明地进厨房拿走点心,但我们三人都没意识到这件事、考试作弊、凌nVe动物、调戏丫鬟。做这些事时我并非毫无罪恶感,我时常想起哥哥过去所说:「这世上没有称做害虫的虫,也没有称做杂草的草。」表兄们与之迥异的态度起初令我感到震惊与困惑,过去被我归类为恶行的事对他们而言却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就好像望族出生的我哪天突然被指责是压榨农民的恶霸般让人难以理解。不过不知该说厉害还是悲哀,我很快就适应这个新模式,并且乐在其中。
我们曾将老鼠丢进磺酸水内看着牠痛苦地尖叫挣扎,鼠毛开始脱落,接着是皮肤和血管,当牠停止挣扎时磺酸水已被染成鲜红sE,我至今仍很好奇牠最後是溺毙还是因为磺酸侵蚀牠的皮肤造成Si亡。现在回想起来,这整个过程简直恶心又恐怖地令人发指,若要我重现当年的行径,我肯定会选择将磺酸水直接倒进屎坑内。那时的我早已有足够的判断能力知道哪些行为是错的,但我用「好玩」来弱化这些行为的杀伤力和降低自己的罪恶感,此外表兄们对我的认同及肯定使这些恶作剧变得更加理直气壮,因此当大人责备我们时,反倒会被我们认为小题大作。但即便小时候我们做了许多现在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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