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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召儿r0u了r0u鼻子,上前为陈杳梳头。
铜镜前,陈杳危坐,召儿在他身后为他束发。手法娴熟温柔,一点都没有扯痛他。
只是她细腻而又略带着点指甲的手指,每每从他耳后理过时,都会带着一GU轻微的痒意。
陈杳下意识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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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弄疼殿下了吗?”镜中的召儿停下手上的动作。
“没有,”陈杳只能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不会心心念念这些瘙痒了,“你睡得好吗?”
“妾这两天都睡得很好。”
她来齐王府也不过两个晚上。
陈杳戏谑问:“被绑着也睡得好?”他那天可睡得不太好呢。
“殿下那夜为什么……要绑妾?”召儿小心翼翼地问,心中暗暗担心陈杳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
倒追问起他了。
陈杳反问:“那夜,为何要喝那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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