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之於口,那个人也是明白的。
恩爱两不疑,相约以终老。
他取下他唇边咬得有些支离破碎的布巾,喂他喝下整整一碗药性强烈的催产药,再重新换上一块干净整洁的白布让他咬在口中。
宽厚的掌心缓缓覆盖上那颤动不止的大腹,只稍微停顿一下,便毫不迟疑的,用力按压下去。
“──……!!!!”
官轻痕身体像筛糠一般剧烈颤抖起来,清冽眸子睁得极大,面上露出疼痛欲死的神情,冷汗顷刻就布满了全身。
雅同心手下再使力,感觉那人身子僵硬的绷紧,像拉开到极限的弦。自喉咙深处发出无法自抑的哽咽:“呃──……!!”
那人顺著他推腹的力道,挣扎著往下用力,两人同时在推挤胎儿。与此同时,催产药的猛烈药性一道席卷来,三管齐下,官轻痕双手死死抠进了身下石榻缝隙里,眼神发直,高高仰起脖颈。
布巾瞬间给他咬穿,上齿狠狠咬到下唇上,鲜血再度顺著唇角流下。大力分开的双腿猛烈打著颤,没了布巾的阻挡,腹部的压推还在不断加重,教主痛苦的摇摆著头,凄叫出声:
“嗯啊………………”
那个堵在他腹中多时的孽障,终於在爹爹近乎自残的剧痛中,缓慢的下移了。
雅同心给他压著腹,眼睛不时观察著他下体状况,同样也是一身冷汗。不同的是官轻痕是痛的,他是心慌加心疼心悸,没比产夫好到哪里去。
耳边回响著官轻痕越来越凌乱、越来越凄惨的呻吟,雅同心手抖得几乎想要放弃压腹,抱著那人落荒而逃。他不舍得,他真的不舍得轻痕受这种苦!
就在雅同心差一点就要把手从那下移变形的腹部拿开时,忽然听到官轻痕又是一阵模糊不清的哽咽,然後是沙哑的惊叫:“它、它呃、要出来了──”
双手猛然抓住雅同心依然按在自己腹部上的手,颤抖著惊喘:“同、同心、它、它……啊啊……”
念城城主低头一看,开了九指的产穴那里,正缓慢而执著的挤出一个圆弧,下落的速度虽然不快,但看得出其绝不动摇的轨迹。
官轻痕的嗓子,已经在长久的呻吟嘶叫中变哑了,个头大大的胎儿通过产道,硬生生往他下体挤落时,他只能发出沙哑至极的哀鸣:“嗯啊……………………啊、啊──────!”
腹部的圆球,像突然消解下去一般,孩子终於通过了那个对它来说过於狭窄的盆腔,有惊无险的降落到了这个世上。伴随著一股羊水的涌出,哇哇啼哭的小东西掉落在官轻痕两腿之间,把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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