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轻人二十出头,便在黑木崖上当了旗主,家中根基匪浅,经过教中长辈提点,许多事情,看得比同辈人更为透彻。
“王旗主这话,虽是戏言,却有深意啊?”
“我只是觉得,圣姑声势浩荡,她选中张副堂主,即使武功不如人,多半也能…”
黑木崖西边,距成德殿两百步,有座老年间建造的比武擂台,青石为基,径长六长,七色旗帜,迎风招展,南北各有两拨人。
“这一战,你必须胜!”
杨莲亭坐在交椅上,端起茶杯,看向身旁的中年男子。
“杨总管…”
鲍大楚站在旁边,脸色晦暗,眼中透出复杂之色,一夜之间,他便苍老十岁不止,再无三日前从成德殿出来时的意气风发。
怀里揣着七十三缕头发,有苍白如雪,有乌黑如墨,有垂髫黄毛…
圣姑送的礼,太重了。
七十三条烧红铁链,烫得他胸口生痛。
“你昨夜过来,合盘托出,本总管以为你应该想好了。”
“我,我…七十三条命啊!”
杨莲亭吹散杯中浮沫,瞥了他一眼。
“涿州距平定城四百里路,我已让桑三娘,孙万樵星夜兼程,赶了过去,顺利的话,日落之前他们便能回来,你还有何不放心的?”
“再说,人在江湖,有取有舍,护法堂主之位,权重神教,这次错过了,你还能再坐十年冷板凳?”
“你是本总管提拔的护教长老,手上沾了多少任家旧部的血,若让他们得势,即使任大小姐不追究,那些人的徒子徒孙会放过你?”
“所以啊,退一万步说,你败给张玉,也不过得数夕安寝,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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