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4.目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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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都我。」

张天明没听懂，只是眨眨眼、微微摇头。

对方的直视让她有点不舒服──并不是说对方这样做不妥於礼节，张天明作为一位聆听的人，已经给足说话者应有的尊重──而是说，她有种被灵魂拷问的错觉：就像站在被告席，面对想像中的法官，当着陪审员与所有关心本事件的旁观观众，坦承自己犯下的罪行。

「我怂恿允文去跟卞晓雯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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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倒cH0U一口气；并不感到特别意外，而是对「犯罪者」坦率的态度感到难以置信。

「你知道为什麽吗？因为这样彭允文就不会跟我抢思亚。」她深x1口气，接着解释，「只要g掉彭允文，就没人跟我抢思亚。」

天明只是点头聆听。

「哥我就激他、羞辱他──哥呛他没懒趴，有种去告白；他还真的照做咧──是想证明什麽？跟一个本来就没有带把的nV生证明自己有小J1J1？──蠢毙了。他还回呛：如果告白成功，要不要下跪认错？妈的，有够P孩──哥就呛回去：谅你不敢啦，会哭哭滚回家x1马麻的ㄋㄟㄋㄟ。g你娘周佩瑄拎北就去告白拎北毕旅当天就去跟卞晓雯告白J掰咧到时候把你的头踩脚底让你下跪道歉我就回呛哭哭哦找马麻小文文哭哭找马麻……」演着演着，结果佩轩自己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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