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类啦……感人类……之类的──悬疑类也读;只是,拜托,我那什麽破烂日文程度,根本记不住那麽多资讯啦……很抱歉,我现在的日文能力还没办法像英文那麽流利,没办法读国中的时候有能力读的哲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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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叹一口气,在脑中整理紊乱的思绪,缓缓说:
「明明唯一能拿来说嘴的事情?我发现:大学毕业後,同年纪的同侪中,就剩我一个废物了──一无是处。明明是唯一能拿来说嘴的事情……」
他回想起国中时代在图书室分享心得的光景,边感叹:
「为何美好时光如今渐行渐远呢……现在,我们这五个中,就剩我一个还没开始工作赚钱了。」
他脱口而出这个事实的同时,心头像被一把利刃划过。他捱过「利刃划割喉头」的痛楚,接着说:
「这麽说吧:你的条件太好了;像你这麽好的nV生,肯定很抢手吧?肯定到哪都吃得开吧?看看彭允文──」
一提到彭的名字,就像那把利刃割穿咽喉,他突然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地大口换气;脑袋里混杂自我厌恶、自卑心理、对现实的愤恨、论文写不出来的焦虑、对彭允文的嫉妒──有太多情绪无法化作言语。
他重新调整呼x1,勉强地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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