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8.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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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眨了眨眼睛，平举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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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权决定要讲什麽、不讲什麽──」

他灵机一动：

「就刚刚彭允文在问──找我问你：问你说你好像不开心。惹你不开心吗？是他做错了什麽吗？可能是觉得我们b较可以讲，所以找我问你吧──我就觉得……觉得：出来玩嘛……不要有芥蒂；有芥蒂，就不好玩了……想说：可能还是得找你把问题找出来大概跟我找论文的问题一样复杂──所以……」

听完解释，换晓雯露出内疚的表情，下意识用手指卷发尾。

「没有在气你啦──」「不要紧──」

又陷入一阵沉默。

「真的没有生气哦──」「没事──」

「嗯……」

又一阵沉默。

「当然啦──」他深x1气，「不喜欢还是可以不讲。我一定尊重。」尴尬挑眉，嘴角y挤成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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