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朱怀栋面露惊慌,继朱怀林之后,又把两个病弱的孩子扯到跟前,严严实实地挡住自己,“我哪敢惹他?”
朱能拎起天狗的后颈皮,朝着脆弱的腹部重重踢了两脚,喝道:“去!到马车里跟蕙儿作伴,别在这里添乱!”
谢承安不依不饶地揪着朱怀栋不放:“怀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流了这么多汗?难道是练习吞剑的时候伤了肚子?”
他迎着朱能凶狠的目光,温和地道:“倘若受了内伤,可别憋着不说,你师傅是个善心人,肯定会想方设法为你医治的。”
“我、我没有不舒服!”朱怀栋的表情越来越慌乱,额角的汗水像瀑布一样哗哗往下流,忍不住抬手r0u眼睛,“谢先生,快别拿我开玩笑了!”
朱能已经明白谢承安来者不善,却不敢在城门口跟他攀扯,按住朱怀栋的肩膀,掌心紧了紧,道:“怀栋,别理他,我们先出城。”
“站住!”守卫越看他们越可疑,想起那五百两赏银,立时把稀薄的人情抛到一边,叫来几个同僚,把车队团团围住。
他对朱能敷衍地拱了拱手,道:“朱老板,对不住了,人命关天,我们得再搜一遍。”
“这……这……”朱能正要从袖子里掏银子,一把锋利的长剑便横在颈间。
几个守卫把马车和货车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将所有的箱子打开,连蕙儿都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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