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段时间又瘦了一圈。
廖特助的个子比陈原臻矮一些,所以对于她来说,揽住陈原臻的肩膀并不是一件易事。但为了让陈原臻尽量少的被媒体拍到正脸,她不得不这样去做。
陈小姐请问您对李院长的去世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小姐您今天是代表陈氏集团过来的吗?
陈小姐,李院长的自杀与陈氏集团最近在进行的医院收购案是否有关呢?
面对记者们咄咄逼人的提问,陈原臻全程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只是脚步匆匆地往医院里走。
眼看着二人马上就要走进医院,一个记者大概也是有些心急,不想让陈原臻那么简单地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于是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廖特助手中的伞柄,试图把伞扯开。
然而他的手只是刚刚碰到伞柄,下一秒,他就发出了一阵惨叫。
陈原臻的手正狠狠地掰着那名记者的中指与无名指,他那两根手指与手掌相连处的纹路被完全展开,手腕处的青筋也颤巍巍地绽了出来。
你刚才好像碰到我助理的手了。陈原臻终于缓缓开口道。
这是她自从下车以来说过的第一句话。
啊痛,好痛
相比于陈原臻的淡定,那位鲁莽的男记者除了惨叫似乎再无别的话可说。
众目睽睽之下你一个目测一米八左右的青壮男子这样粗鲁地冲过来,还想要碰这把伞。我可以合理地怀疑你想要对我和我的助理图谋不轨。所以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事情算是正当防卫。
对于那名记者的惨叫,陈原臻似乎根本听不见似的,语速依旧不紧不慢。
大家都是人,我不想摔了你的饭碗,但是个别的人也不要太过分。
陈原臻说罢,这才松了手。而后廖特助连忙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方巾递了上去,陈原臻拿着随手擦了擦,看着那记者,一字一字地轻声道:丢掉。
那记者的脸早已因为手指吃痛以及羞辱而变得涨红扭曲,陈原臻看着他,又冷冷道:
廖特助,稍后留一下这位的联系方式,反正这里就是医院,记得带他看看他那两根手指有没有事。
陈原臻的这一举动像是往本来已经沸腾的水壶里倒了盆凉水,现场的躁动终于被稍微平息。
这时医院里负责接待的几名领导匆匆从医院里走出迎了上来,他们身后跟着的几名安保人员挡在了陈原臻的身前,陈原臻这才转过身,一行人走进医院。
陈原臻被医院的领导集团直接带到了顶层的会议室,聆听医院对于这次事件的汇报。
她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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