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陈原炀讪笑了一下, 僵硬地放下了手中的青瓷酒壶。
徐恭心里装着的事儿和几吨大石头似的堵着, 他实在无心吃饭,所以就连外套都没脱。
他抬眸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 穿着衬衫的陈原炀, 见他的脸色也是不好。
徐恭叹了口气,把哽在喉头的责难的话艰难地吞下,低声道:
你这次,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陈原炀愁眉苦脸道:徐叔,我是真的没想到
他说着,很是愤懑地端起酒杯, 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啊他解气地发出声音, 把酒杯使劲往桌上一搁。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竟然连前年的事故都给挖出来了!
徐恭伸出手敲了敲桌子,他皱眉低吼道:前年的事故, 你到底和死者家属是怎么解释的?!不是说是死者自己心脏病发吗,怎么又成了事故了?!
我
陈原炀有些心虚地看了徐恭一眼,见徐恭面色凝重,他只好嗫嚅道:
您、您也知道的那打桩的机器,金贵得很。用几次就得维修,我这儿那么多工程,光是机器的维修保养,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所、所以
所以什么?!徐恭步步紧逼。
所、所以我就都用的人力打井,您也知道,那安置管道的工井不会浅,缺、缺氧什么的也时有发生
原炀啊原炀!徐恭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那么不懂事?!
我这不也是想节省成本嘛!陈原炀争辩道。
说点难听的,一个工人死了才用赔多少钱,赔个十几万二十万的,家属也就知足了。可是那机器维修,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下不来!我、我这也是两害取其轻嘛
可是原炀啊,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这事儿暴露呢?大盘现在跌成这个鬼样子,舆论沸反盈天,你以为这一次损失个几十万上百万就能打住吗?!
徐恭说罢,无奈地摇头抚额。
那徐、徐叔我、我爸他
徐恭长叹一口气,他抬起眼皮疲惫地看了陈原炀一眼,说道:
董事长一直以来的做法,都是让你们两兄弟互相压制这一次虽然你捅了个大篓子,可董事长为了压制副总经理,也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陈原炀一听见自己这一次不至于被踢出局,放下了心,当下就抄起筷子夹了一片嫩红的生鱼片,用筷子蘸了些芥末放在鱼片中间,又把鱼片轻轻一折,夹着轻蘸了些酱油。
他一手夹菜,另一只手则是托着一只干净的青瓷小碟子,以免蘸料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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