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操进了口腔。
硬热的龟头带着腥臊味,撑开聚在一起的口腔软肉,粗长的茎身强行压上舌面,喉口被鸡巴挤到隆起,男人故意停下动作,消耗着性处理器剩余的空气。
西朔双手抵在男人腿面,扯紧的项圈和堵住嘴的鸡巴,再加上压在鼻尖上沉甸甸的睾丸,身体被宫腔内的鸡巴操得一抖。
肺部逐渐变得沉闷,下沉的意识消除了杂念,思维逐渐不受控制,圣子是个供人泄欲的精液容器,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
喉咙被不认识的男人当成自动收缩的肉洞,龟头顶端猛地发力,西朔脑袋后顶试图将嘴唇从鸡巴上抽出来,刚抬起的脖颈又被人用力压了下去。
男人感受着手中的脖颈被自己操到凸起,低头看着性处理器一只淡绿瞳孔失焦,在鸡巴下方溢出生理性泪水,反射性收缩的喉管挤压着龟头,男人一个愣神全部射了出来。
黏腻精液冲刷着喉管内壁,弄得西朔嗓子发痒,男人掐着喉咙抽出鸡巴。
西朔张着腿被另一边男人操得耸动,用脸顶开沾着自己口水的鸡巴侧身咽下嘴里的液体,撑着身体咳了起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好几只手轻松将这具无力的身体拽了回去,装着过量液体的子宫下坠感明显,细密的钝痛包裹着腔体。
紧绷的腿根悬在空中痉挛,男人贴心地将胎囊重新摆回原位,看着胎囊和性处理器的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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