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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地上一双男X拖鞋，声音才不易察觉地低下来。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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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旭低下头：“我们可以做朋友。”

她给了他鞋套，给沙发上的他倒杯水。自己也握了一杯，坐他对面。

“坐那么远？”

“啊？”她只是啊了声。

“以前辩论赛，你只会坐我旁边。”

冬旭呆了下，握了握水杯。很快，她换了话题。

“那个...穿黑sE卫衣的nV人，你认识她？”

“还有，为什么说小心程锦？”

他静了一声，“你坐过来，我告诉你。”

她对视他，缓慢地：“...这个距离就可以了。”

他看向地上那双男士拖鞋，表情冷下来，嘴角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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