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已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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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慢慢地问：“那你当时第一个下意识想找的谁？”

她猛地咬着唇，又不说话了。

程锦：“是我还是他？”

冬旭：“…他出差了。”

程锦温热的呼x1在她唇上，一种压迫感轻轻b来：“是我，还是他？”

冬旭的唇都颤了。

“又不说话了？怎么总是这个样？”

他继续低低地问。

“我问你呢，为什么要来找我？”

他拖重了每一个字：“告诉我。”

她全身瞬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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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因害怕想找个人求助以外，她知道，还有她内心的丑陋。喜欢一个，还无法自拔地想着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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