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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给母亲，却发现她早已没了气息，摸到的便是她冰冷的、没有一

点温度的皮肤，没一会儿，嫡母便叫了人，往母亲身上裹了一卷破席子，抬了出去。

后来她便被打发到偏院，每每教书先生来给嫡姐上课，父亲还是会差人将她叫上。

可下了学，她就要和下人一样干活，嫡母说这是培养她自力更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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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她就给嫡姐洗衣服、做糕点，还要扮猫做狗，供她取乐。

再后来，便是直接连书也不让她读了，父亲见了也未曾为她说些什么。

她想看书，只有让嫡姐开心了，才会赏她一两本书看，在寒冷

的冬夜将手伸进烫水中为嫡姐彻夜暖脚这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了。

可府里的丫鬟们却唤她“二小姐。”可她明明比陆晚凝要大上几个月，于理，她才是大小姐，可人在屋檐下，她没法违抗，便是被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窗台漏了风进来，烛火被吹的忽明忽暗，也不知何时会熄灭，陆清凝盯着烛台，想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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