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虚捧住她的手,马上被她挣脱了。
他以为陈青萝伸出手,是要他暖暖的意思,谁知只是给他看看而已。
想也知道,她可是陈青萝,是世界上距离“撒娇卖萌”四个字最远的女人,她怎会做这种事?
红绿灯上乌鸦还是喜鹊仍在不解风情地呱呱叫,王子虚很想爬到上面,一屁股把它撅下去,自己坐那儿叫。这样至少可以少点尴尬。
陈青萝却一点都看不出尴尬。她抬手将碎发别向耳后,牵动着长长睫毛只微微一抖,脚步坚定地在碎叶上踩出声响。
她就像已给王子虚颁发了摸手许可证——所以即使他摸了一下,也无所谓,她没有意见。只是她现在没有给他摸的意思。不给他摸与不让他摸,是两个概念,在她这里泾渭分明。
她若无其事地重新将手举回空中,说:“你看,冻红了。”
“天气冷了。”王子虚说着没有营养的话,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冻伤了。”陈青萝说,“闭关码字的时候冻的。”
王子虚理解了。
她是想说,她写作很辛苦。
来邀功的。
“怎么不开空调?”
“开着也没用,坐久了,身子就会发冷,躯干一冷,手就冷,不可避免。”
王子虚说:“最好每隔20分钟,就起来看一看远方,活动一下身体,对眼睛也好。”
陈青萝说:“心流状态下,很难有这个意识。”
王子虚很能理解。尽管他比较耐冻,但他也有同样的困扰。
心流是个脆弱又顽固的状态,进入这个状态并不简单,分心做别的事很容易打断;而一旦进入这个状态,身体发冷这种小事就很容易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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