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子。
“钦……奇怪?你手上怎么有花的香气?” 倚圣衡他头上仰,望入了二泓宛如秋水的深潭。
“还不是因为你这有洁癖的怪小子……喏,在那里!”孟无拙指着河岸边丛丛开得茂盛的小白花,“我瞧这花香气温和,也不难闻,就把它拿来用了。如何……不错吧!”他玩笑性质的拉了拉倚圣衡的头发。
“行,还可以!” 倚圣衡恢复原来的姿势,将修长的四肢轻松的摊平在石头上,“哪!是这儿的分舵发生了什么事吗?”
“跟陈万财有点关系!”孟无拙拿着匕首,伸展着颀长的身子去检视午餐的状况。
“陈万财 ?……那是什么人?” 倚圣衡咬着唇,伸手在背下捞呀捞的,摸出了一颗有棱有角的小石头,“就是这个害我躺得不舒服。”
“匡”的一声,他把石子用力的甩入涔涔的流水中。
“堂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孟无拙炯炯有神的双目中布满了揶揄,“下午那一大串人可当真是白磨了!”
“下……你是指……下午那个看起来很臃肿、身上挂满了铜臭微、很庸俗不堪的老头子?”
倚圣衡真个是蹙紧了眉头,才从脑子里得到了这么点印象。
“当!完全正确!”孟无拙揉揉倚圣衡的额头以示嘉奖。
倚圣衡局傲的把孟无拙的头拉下来,眼鼻相对到近得只剩一纸的空隙,“‘元宵节’还远的很,改改你的‘坏习惯’吧!”又把孟无拙直直奸笑的脸给推了回去,“咱们的分舵,跟那个庸俗的老头子又扯上了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孟无拙爱恋的抚摸着倚圣衡任意散在他膝上的轻柔发丝,一举一动都是不加以掩饰的。
这若是让一般人看到,被“误会”也是无可辩解的事。
只是,“误会”的方向并不能照着常理来判断。所谓“误会”,可是“男”错认或“女”这样视觉上的问题,而在心理上是不会有任何“不明智”的冲突的。
人类,是一种具有强烈群体意识的动物,不论是在别人认同自己,或是在自己认同群体的各方面……
倚圣衡安心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子,在阿缇的陪伴下,他总是能感受到莫名的安心。
“阿奇?”
“嗯……”倚圣衡下意识的抬高了下巴。
孟无拙把一只已经烤的呈现美丽金黄色泽,而且香气四逸的兔子肉先切下一片,送进了倚圣衡的嘴巴里,“如何?”
“好吃!”倚圣衡坐起了身子,接过一只小小的兔腿,黑亮的长发豪放不羁的挂在背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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