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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高高地把那涟放下,粗长狰狞的肉屌准确地找到了子宫口,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挤入了梦寐以求的温暖巢穴,如愿地在里面成结射精。
在娇小的子宫里即使全根埋了进去也无法做太大的动作,被浸泡在热乎的淫水里,茎身和马眼都被绞缩得隐隐作痛,蛟的鸡巴像炸开的水龙头喷发出一股股浓精,龟头膨胀锁住了宫口,堵住了一切想逃离出去的津液。
抱着身上结实有力的温热躯体,怀里的雌性充满着自己的气息,蛟只觉得无比地安心,射精后全身心放松的他困意浮现,在临近昏迷前他用尾巴把那涟牢牢地卷住,双手环住那涟的腰埋进了他的怀里,只有把那涟困在这一方囚笼里,蛟才能安稳地睡着。
好在那涟早在蛟破开子宫口时被刺激得昏了过去,只是花穴在受到精液的冲击还是接受不能地喷出了腥臊的淫水。
才开苞就被折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昏睡过去的那涟想借机逃避休息一下都不行,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能得到片刻的安稳。红肿的小穴还在艰难地含着半硬着,依旧躺在里边的肉根,小穴又酸又痛又涨,动一下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在如此不舒服的环境下那涟频繁地做着奇奇怪怪的噩梦。
两人一个乖巧地窝在怀里睡得香甜,一个紧皱眉头时不时说几句梦话,就这么互相拥抱依偎着过了三天。
若是让那父瞧见了心里指不定得多欣慰,两人独处还能相安无事的时刻实在少见,所以若是忽略掉其他带有颜色的东西,这场景简直称得上温馨。
三天后,那涟先一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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