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足足过了几秒、眼泪都流到下巴,喉咙里才开始呜咽。
“……良辰…”纯粹哭了,这不怪她娇气,即便是勇猛的古代战士,能忍过这一疼痛仪式的也是少数——也正因如此,能坚持接受刺符仪式的战士会被称赞为“真正的男子汉”。
然而,纯粹不是战士也不是男子汉。
她浑身起了J皮疙瘩,疼痛刺激得头皮发麻,泪水将眼前景象搅花成一片:“疼!良辰…啊……你、你慢一点啊……”
叶良辰“啧”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疼就对了。想不疼就别绷劲儿,肌r0U越紧张越疼。”
“……”这怎么可能控制得住?纯粹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嘴唇也被自己咬得发疼,不知道是不是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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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涟涟的,别人看了一定不忍心,可惜现在手里拿针的是叶良辰。
纯粹觉得,这份痛苦大约过了一个世纪才结束,沙发套子上泅Sh一片泪水浸Sh的痕迹。
针尖终于彻底离开皮肤,她感到刺痛的那块皮肤被柔和地吹了一口气,冰凉的吐息拂过去,却没消减半点痛楚。
“差点儿忘了。”纯粹觉得力气都被cH0U空了,她听见叶良辰立起身拉开cH0U屉的声音,药瓶和铝箔板哗啦作响,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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