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将里面残留的精液抠挖出来。一团团浑浊的黏液在水中散开,或溶解不见,或浮在水面上提醒着大祭司被几百个人在身体最深处注入过种子。
治安官抽出手指,又贴近大祭司的耳侧调笑他:“大祭司的小屄可真能吃。”
怀中单薄的身子闻言羞得微微颤动,男人愉悦地掰过大祭司的下巴,肥厚黑紫的嘴唇覆上来,咬住了他的薄嫩唇瓣。大祭司错愕地往后躲,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缠着他在口腔里搅动。
男人时而吮吸,时而轻咬他的舌头嘴唇,腥臊的浊气喷在大祭司的脸上,他无处可藏,只能被迫接受男人的霸道的气息和唾液。
大祭司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渐渐地,他呼吸变得困难,心跳如雷,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男人的气味和唾液似乎不再难以接受,甚至还想要更多。
一吻终了,两人分开的嘴唇拉出了几道银丝,最后粘在大祭司的唇边,滑落到胸前,在那之下,一颗心脏嘭嘭直跳。
大祭司急促地小口喘气,男人将头搭在他颈窝,在他粉面上亲得吧唧作响,一边亲一边问:“是第一次接吻吗?舒服吗?”
大祭司感到脸颊烧了起来,他闭上嘴不想回答。男人便往他耳朵吹气,大祭司敏感地瑟缩着身体,偏头想离开,却被掰回来继续感受湿热的气体灌进耳道。